搜索:  
博士生教育遭遇“质量”拷问
2010-09-14  来源:中国聚合物网
关键词:博士 质量
 
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李春青认为,博士学位点和博导的不断增设是博士群体扩张的主要原因。当前,国家对博士点的控制不够严格,有些博士点的申请理由也很牵强,面的扩大影响了博士生生源的质量,博导自身水平不够“以其昏昏使人昭昭”,也对当下的博士生质量负有责任。要做出改变,必须从源头上科学控制博士招生数量,对博士点、博导的申请也严格控制。
 
但从自身的执教经验来看,牛登科认为,现在的(学术)博士生里,学术水平高的不比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差,也不亚于国际水平。“只能说是学生的相对水平下降了,我们那一代的学生比较容易取得突破,前人由于历史原因,基础相对较弱,而现在的学生则是不容易超过老师。”牛登科说。他认为博士生培养质量下降的说法也站不住脚。博士生培养质量与导师水平和导师责任心相关。与上世纪80年代偏低的整体水平相比,现在学科的导师水平有大幅提高。而导师的责任心问题,不论年代,都是因人而异的,就算在以前也有和学生距离过远的导师,采取“放养”的培养方式。相反,牛登科认为,近两年做学术的压力增大,没有研究生的帮忙,不易出成果,都主动被动地刺激了博导对研究生负责。
 
博士教育的反思和图变
 
“严进宽出”被用来概括当前博士生培养的现状。陈涛很认可,“有一种说法是,中国没有毕不了业的博士”。
 
他是北京一所重点高校的博二学生,在一年级的学习中,他共修完20学分,远高于博士课程要求的13学分,学术研究上也小有所成。导师在学业上对师门学生要求非常严格,生活中也不乏对学生的关心,但他依然为中国的博士生教育担忧:“中国的博士生教育在方法论上的训练一直不足,框架不合理,研究不清晰,一直是中国博士生教育的软肋。”
 
每年博士生招收名额的严格限制,是中国博士生教育的“严进”特色。牛登科教授认为,僵化地执行指标过于严苛,每年1个的招生限额并不利于导师选择优秀博士生,他认为应该采取浮动制,每年给予0—3个招生名额,由导师在标准内根据该年博士生生源质量决定招生数额。
 
“宽出”则是周光礼所言的当前中国博士教育的低淘汰率。中国博士培养的质量监管力度常受诟病,此次华中科技大学的大规模“清退”也似乎放出信号:不合质量的博士生并不在少数。中国高校正在尝试拨乱,对博士生教育的质量监管意义非凡。
 
诘难中国博士生教育的矛头也多指向博士生教育中的“放养”方式。在周光礼的调查样本中,13%的博士生被导师“放养”,并未接受该有的教育和指导。博士教育的本质意义变味。
 
陈涛为博士生课程设置和培养方式改革设想了方向——发展既有严格标准又能突出个性特色的培养模式。突出个性特色,就要求博士生导师对学生的培养能够因材施,总体着眼于为每个学生提供锻炼、发展的平台。
 
李春青教授认为,“放养”是一个度的把握,陈涛所要求的“有标准”难以量化,他自身更倾向给予博士生充分自由。“博士生是成年人,已积累了较成熟的学术科研能力”,他指导博士生的方法是为他们确定一个大方向,让其在框架内自己读书、查资料;平时通过面谈和邮件各种方式督促学生读书,不间断地进行点拨,有适合的项目和课题也提供机会让其参与。“要让学生高度重视学习的目的、学习的机会,调动他们的积极性,给一些压力,让他们自己摸到方法”,李春青认为学生能够对学习机会高度重视,博士生教育就成功了一半。
 
博士学位本是为了培养少而精的理论型和研究型的人才,但是当不少博士生意图将博士学位作为进入官场、职场的跳板,而大量政商界人士则逆流回高校读博“镀金”时,博士教育的本意似乎已发生了畸变。
[上一页]  [1]  [2]  
版权与免责声明:本网页的内容由中国聚合物网收集互联网上发布的信息整理获得。目的在于传递信息及分享,并不意味着赞同其观点或证实其真实性,也不构成其他建议。仅提供交流平台,不为其版权负责。如涉及侵权,请联系我们及时修改或删除。邮箱:info@polymer.cn。未经本网同意不得全文转载、摘编或利用其它方式使用上述作品。
(责任编辑:佳)
】【打印】【关闭

诚邀关注高分子科技

群英聚首承担项目
更多>>科教新闻